五十万贯?”
“是啊,你能大得了我么?”
“那你近来日日都向伯父请安了么?”
“请了,妹妹我很乖的,这些日子我起得早,每日都会去请安,可今儿不成,因着昨儿黄昏,爹爹去……去都……都……”秦汾挠挠头,忘了是什么地方了。
“都察院?”若弗连牌都忘了出。
“对,就是都察院!”
若弗大惊。
“妹妹,你怎了,快出牌呀!”
若弗木然抽出一张,打了出去。
八局下来,秦汾因不大会打,又次次让着若弗,已经输了几十两银子了,不过他见若弗赢了高兴,便也很高兴,比自己赢了还高兴。
若弗的高兴却不是因为赢了牌,而是因为国公去了都察院,无论他去做什么,至少都说明这个案子有进展了,而且,极大可能与他有关。
若弗深深看了眼秦汾,若真是他爹陷害了自己的爹,她往后该如何看待他呢?
她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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